专门用于煮茶,所以有不少柜子遮挡,桃蕊又在最里面,刚好被挡住,再加上壶里的水翻腾着遮盖了她的呼吸声,所以赵瑕他们并没有发现她。
赵瑕问道:“皇后如何?”
绿罗低声答道:“娘娘本就体质寒凉,不易受孕,奴婢每日都替娘娘诊脉,并未发现有受孕的迹象。”
“这便好。”
绿罗却皱紧了眉头,微微提高了声音:“陛下,那药毕竟还是有些害处的,您还是不要……”
“朕心里有数。”赵瑕打断了她的话,眉目冷然,“你伺候好皇后便是,记住,这些事不许告诉她。”
绿罗无可奈何,只得应了下来。
赵瑕这才离开了耳房,绿罗叹息一声,也离开了。只剩下坐在角落里如遭雷击的桃蕊,捧着自己仍旧砰砰直跳的心脏,半晌都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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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是太医例行请平安脉的日子。负责替茕娘诊脉的是妇科国手李太医。
李太医请完平安脉,利索地将东西收拾好,才道:“娘娘的身子已经大好了,只需要在饮食与日常起居再多注意些就无妨了。”
“本宫不用吃药了?”
李太医斟酌道:“娘娘早年身子受过寒,需得细细调养一段时日,不过先时娘娘吃了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