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对于臣子来说恐惧就越大,尤其是立后一事上,做臣下的一败涂地。这种时候,你觉得他们会如何做?”
“如何做?”
“他们心底里就会排斥皇帝的人,而傅灵均,正是皇帝最忠心的下属,在这种微妙的情绪下,他们的选择不言而喻。”
邵祁这才听明白,却轻笑道:“我还当他们都是一群忠臣呢,原来也有如此重的私心。”
“不,你错了。”燕王又摇了摇头,“他们当然是忠臣,而正因为是忠臣,他们才不至于沦为皇权的走狗,所以一旦出现乱臣贼子,他们也不会屈服。”
已经沦为乱臣贼子的邵祁顿了顿,才问道:“那王爷打算怎么办?”
燕王冷笑一声:“无法为我所用者,还留他性命做什么。”
这话中的寒意令邵祁这个暗卫都忍不住抖了抖。
燕王又道:“本王早有布置,只要拖慢南营的步子几日,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攻破燕京,到时候木已成舟,他们也只得乖乖臣服。”
燕王为了这一天准备多时了,他的母家在南方,他在南方经营多年。南方多水,河盗频发,不少乡族建了坞堡居住,一个完全封闭的坞堡,连当地的官员都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燕王母家也建了一个坞堡,而他则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