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颤抖动,看得他于心不忍。
好久之后,肖承启从床上下来,走到门边从里面打开房门,扬声道:“拿酒来。”
守着的下人微抬起头,隐隐看到他双目赤红,心下一惊,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忙又低下头去,答应一声,“奴婢这就去拿。”
这一夜,肖承启独自一人呆在书房里,靠坐在那只从来不准别人打开的箱子旁边,一边喝酒,一边念叨着什么,只是他究竟念叨了什么,除他自己,也没人知道就是了。
漫长孤寂的一夜终于过去,东方的天空慢慢地泛起了一丝鱼肚白,当晨曦里的第一道阳光撒向大地,守在书房外面的小厮时书站起身揉了揉发酸发涩的眼睛,伸了个懒腰舒展僵硬的筋骨,回头看向旁边的书房门。房门紧闭,肖承启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一直没有出来过。他昨夜得了晋国公的吩咐,哪儿也不敢去,就一直老老实实就守在门外。现在都天亮了,书房里依然没个动静,昨天晚上肖承启还要了那么多的酒,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形,他有些担心,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边,悄悄地推开一道缝隙往里看。
书房里光线很暗,看得也不是很真切,时书适应了好半响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只见肖承启靠坐在墙角那口红木雕花的大箱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