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都没什么动静,怕爷问起这件事儿,这几天他都在自己帐子里躲着不敢出去。
冯玉春还笑话他:“哟!马屁精不黏在爷后头了?真是稀奇得很!”
现在可算有了消息,说是抓着人了,不是什么叛贼,就是普通老百姓。但是在地窖里找到了屯粮,底下人就用二百两银子把粮食给买了过来。
全营都能改善伙食,这可是件好事儿!他头一个过来就要报喜。
嘴都咧到耳朵根儿,努力做出一副笑模样,拼命露给三爷瞧见。
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子墨香味,抬头看三爷,袖子口沾了好几道墨迹,这一看就是写的狂草,还是一气呵成的那种。
张鄂心里乐开了花,可算赶上爷心情好的时候了!
这一路伺候着,他知道爷每日都要练字,心情一般的时候练正楷,心情不错就写草书。今天写的是狂草!
钱昱用热毛巾擦着手,扭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语气这么柔和,果然心情不错!
金陵城不战而降,不费一兵一卒,心情能不好吗?
爷心情好,不代表他张鄂就能兴高采烈地没了轻重,该行的礼一个不落,钱昱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行了,说吧。”
这一脚没踹实成,张鄂没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