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昱在一旁笑看着她玩,黄丫站在边上数着数,每次要破十,黄丫的声音就会变得紧张起来,生怕下一个就掉了。
跳了一会儿,钱昱看她出了汗,说了声:“行了,仔细累着身子。”
他不赞同她娘那一套一棍子打死,他更喜欢循序渐进,慢慢来,控制量,而不是一概禁止。
姜如意也算过足了瘾,依旧坐回来,黄丫提了热水过来给她重新洗漱,看她头发踢得也散了,就干脆重新梳一下。
钱昱接过梳子挥退黄丫,手里捧着她的一簇长发,用梳子慢吞吞地梳着,姜如意被他梳得头皮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镜子里,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带着火,在她的脸上,看到哪儿,她的脸就红到哪儿。
然后她看见镜子里他的小旗子竖了起来。
实在摸不准这位爷的high点啊,梳个头都能
还是该说他血气方刚?
大中午被他拽了裙子压倒在榻上,姜如意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不可纵欲过度呀话刚冒出个头,就全被他的唇给堵了回去。
外头张鄂和黄丫躲得远远的,一人手里抱着个暖炉,黄丫分了他一抔南瓜子,是纪氏送过来,颗颗,黄澄澄的,两个人边磕瓜子儿边闲聊。
张鄂满嘴流香,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