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僵住了,连推搡都忘了。
钱昱微笑着把她身上烦人的,又把纱裤踢到床尾,一手揉上面,一手揉下面,足足一刻钟,伴随着水渍声,把她送到了天边。
事毕,两人仰面躺着喘气,姜如意看他把身子背过去,知道他是又起来了,总觉得心里有些愧疚,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闷气。难不成她要跑路的事儿教他知道了?她又自己给否认了,不可能,他有没有读心的本事,除非纪氏给他说了。那就更不可能了。
是宴席吃的不高兴?身上一股酒味,喝了酒耍酒疯?姜如意总觉得是她惹了他,心里泛起一股愧疚。
刚才他阴着一张脸进来,自己喝了一通冷茶,一声不吭地坐着,以前每次过来,都要扯着她摸摸这儿摸摸那儿,有了孩子之后就改成摸肚子。
可是今天就跟眼里没她这个人似的,沉着脸干坐着,她也乐得不说话,默默立在一旁守着他。
可没等守上一会儿,就看见他倏地一下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掀帘子出去了。
然后很快又湿哒哒地回来了。
然后开始发脾气扔东西。
不要太败家啊这位爷。
她怕他发脾气到最后要开始砸她,不过他还算理智,只是把她放倒了,接着就和谐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