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伺候,最是知根知底的人,还怕她能生了二心?
纪氏把她扶起来,问了年纪,道:“难为你有这颗心,你娘老子都是宅子里的旧人了,回头嫁出去,到哪儿不是当头的正房太太,何苦这样委屈?”
杏子顺着纪氏的手坐在炕头边,捏着帕子抹泪:“奴婢打小就在姑娘跟前伺候着,旁的不敢提,但凡姑娘有个头疼脑热,奴婢敢说是姑娘使唤得最顺手的。能伺候姑娘是奴婢的福气,怎么敢这时候离了姑娘。”
她心里却是明明白白有着思量的,她这样的身份,最好的出路就是等主子嫁人,陪嫁过去给姑爷收房。不然就等着配小厮吧!是顶着个正室名分,可他想纳妾,也没闲钱啊!
做穷汉子家的大老婆,倒不如去给大户人家做妾,要再生个儿子,她也算翻了身了。
三十年河东,谁知道以后谁搭救谁呢?
要不然,怎么上赶着把姑娘送给人去做小老婆,这连聘礼的影子都没瞧见半个,倒先有了孩子,。
杏子在心里骂着伤风败俗,却又恨姜如意命好命硬。
纪氏听她诉完衷肠,就更满意了,频频点头道:“你倒是忠心。”
杏子垂着头不说话,纪氏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扯着她的胳膊看底下腰身,细胳膊细腿,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