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
好歹还留着这条贱命喘气。
钱昱听了个尾巴,脸色倒是没怎么变,就是阴沉得有些吓人。
何文富上下打量了一圈这个人,没听说姜家有什么厉害亲戚啊,这人派头倒是挺足,气魄上,何文富一下就矮了几分。
嘴上却还是不认输,这事儿就得把人给咬死了说,姜如意他是事实啊,他心里想的多了,自己都觉着是真的了。
他说姜如意给他送了帕子,原本他是有些顾忌的,毕竟她的身子不干净了,可是架不住姜如意一直纠缠他。三番四次的,两人就好上了。
姜元气得吹,拳头捏的快把指甲给陷进肉里去了,一双眼睛通红,早知道是头会咬人的狼,当初就不该让他留下来。
钱昱听了一半就让他住嘴了,他气得想要上去掐死这个。他甚至姜氏的名字从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
别人不知道,张鄂是看出来爷气得不轻,走上去坐下的时候身子都在抖,所以,钱昱吩咐把人拖下去打的时候,他是下了狠手。
要不是说要留口气待会儿还要拖过去回话,舌头也得给他拔了。
你一条贱命,可别害了我们哥儿几个。
何文富就在花厅外间被堵着嘴挨板子,钱昱像是没这个人似的,坐在里头和姜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