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吃酒的不是闲汉就是他的债主,喝了两杯酒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一听这话,人自己都不要脸了,他们怕什么。
嚷嚷着要去闹洞房:“你小子就知道吹牛!敢不敢让我摸摸!”
“谁知道娶得是个夜叉还是母大虫!”
宋偲被人连灌了几个大海碗的酒,红光满面,人家这样说他也不生气,腆着肚皮把他们推开:“是骡子是马,也得我骑了再说,等明儿个,我早牵出来给大家伙瞧瞧。”
厅堂里头隔着一道木头墙就是喜房,外头人说什么里头听得一清二楚,两个看管她的婆子有点挂不住,安慰她道:“爷儿们酒场上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现在不看重你,等往后生了儿子,你就是他们宋家的活宝贝,还不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
月上中天,外头喝醉的人东倒西歪干脆就在礼堂里,就这着凳睡了,宋偲喝得走路打晃,被几个汉子搀着往后头去,到了门口,一个婆子迎出来,用帕子赶人:“得嘞,就送到这儿了,您几位该哪儿就往哪儿去吧。”
宋偲轰地推门进去,婆子扯着杏子过来,把她的手往他手里一放:“宋大爷,人算是交到你手上了,往后她是死是活是跑,可就跟我没干系了。”
宋偲攥着新媳妇嫩生生的手,来回上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