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这么不守规矩。教姐儿学了去,以后也不知道孝敬外婆了。”大姜氏一张脸气得通红。
秦姨娘现在一想起那位爷后背还一阵发凉,半个字不敢插嘴,心里想着等这位主儿撒完气儿了,这事儿也算过去了。
也轮不着她在这儿嚼舌根告诫她些什么,就老老实实地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大姜氏抬高了声音,她眼前一晃,发现头发丝儿差点没被跟前的烛火给燎了,后背前胸一阵冷汗往外冒。
大姜氏看她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知道是打听不出什么来了,道:“你丫鬟拿个褥子怎么这么久?”
秦姨娘:“怕是找她姐妹玩去了,这蹄子,过了年关得好生紧紧她的皮子!”
大姜氏正好送客,语气也冷淡疏远了不少:“反倒劳累你这么久,明儿咱再接着聊。”
秦姨娘出去,回了自己屋,丫鬟找火折子点灯,她坐在黑暗里头问:“刚才我怎么就差点被火给燎了?”
丫鬟把灯点起来,屋子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橘黄色的暖光,地热烧得真暖和,秦姨娘盯着桌上跳动的烛火,心里头还有点儿颤。
丫鬟凑进来一点说:“我在帘子外头伺候,也没瞧个真切,只记得送姨娘进去的时候,那烛台不是摆在姨娘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