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出来,钱昱冷笑着:“再有下回,随便找口井把你给填里头,也不是什么难事。”
带头作乱的那两个暴民钱昱也去瞧了眼,五十岁牙都开始掉了的老光棍,一头癞子头发也没剩几根的人。
这回全都成了软塔塔的臭烂泥,趴在地上喊着爷爷饶命。
髌骨已经让人给抽了,十个手指头上的指甲也拔了,还剩脚趾头上没拔,钱昱就没想让他们这么痛快地上路。
说是要从他们嘴里撬出东西来,可是都打成这样了,那就是真不知道。
这种人反而最让人糟心,他什么也不图,什么也不懂,就是要自己舒坦,大不了咱俩一命换一命,我是贱命你是好命,那也值当了。
钱昱想着姜氏差点就毁在这帮人手里,心里头那股火就拼命地往上窜。
他们知道钱昱是大老爷说话能管用的,用两只血呼啦的手扒着地爬过去,被边上的看管一脚踩下去。
钱昱让张鄂好好伺候他们,不要轻易死了。
这事儿就是冲着姜氏来的,到底谁要害她?
出了屋子,钱昱直接去瞧姜如意,纪氏姜元已经回去歇着了,胡军医在屏风外头守着,两个接生的稳婆怕出什么乱子,也都老老实实地待着。
他轻手轻脚过去,掀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