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的金子大半夜出门,也不敢有人抢。
大姜氏要是不知道钱昱的身份就还真被纪氏的话唬住了,说娘,我知道,咱家都是沾的小妹的福气。
得亏闺女出息,早就打听出来那位爷来头可是不得了,她知道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摔成四瓣儿都没回过神。
现在纪氏说这话,不就是不把她当人儿吗?
妹夫有点儿小钱也就算了,那样的人才,一件狐皮袄子,差多少功夫?怎么人人都有了,就没她娘儿俩的份儿?
纪氏说:“那是你来晚了,正巧刚好这么几匹料子,拿去扯了做成袄子。”
大姜氏笑眯眯地说:“话是这么说。”
你就不能再弄几匹料子来?
纪氏跟她说:“天儿也见暖了,屋子里又烧着地热,你也不出去走动,要那个做什么?”
一句话就让她把纪氏跟着姜如意一起恨了。
现在,门口一个女叫花子都能穿着狐皮袄子,她这心里头就像是浸满了一盆醋,那股子酸滋味从骨头芯里头透出来漫出来。
她都怀疑这是不是姜如意穿旧了不要了,特意送给个叫花子来打她的脸。
她过去用下巴问门房这人谁,小顾氏眼泪汪汪地抬着脖子看过去,大姜氏没想到她袄子底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