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鞭炮去放!”
杏子做好了臭鲑鱼,还温了一罐绍兴老酒,和自己男人面对面坐下,她给他倒酒,宋偲馋酒又馋肉,也馋媳妇,喝了几杯荤酒,手就不老实起来,抓住对面媳妇的腰掐过去又揉又捏。
杏子也没推开他,两人气喘吁吁来了一场杏子用胸前的一对白花花馒头抵着他的胸口,两片馒头都压变了型,宋偲吃不着瞧不见,心里像被一只手给抓着挠着。
“好人,饶了我吧,要什么我都给。”
杏子冷笑着睨着他说:“这就把你美上了,我跟你说个人儿,你还不得死了。”
宋偲尝完这边尝那边,手在她两腿间的地方往里一个劲儿钻,被她媳妇一巴掌打开:“我家姑娘的身子,想不想啃?”
宋偲身子一挺。
他从来就没想过能娶上这样的媳妇,白花花的身子跟豆腐似的,她都这样了,她家小姐能要他命!
如果说,这世上总有能让男人变成色鬼的女人,那他宋偲是什么女人都能让他原形毕露。
人家都说他就毁在了色这个字上。
他这辈子要是不为女人死,都愧对了别人给他的这个虚名。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了,老宋家的祖产,功名,传宗接代,有了儿子哪儿能这么快活啊,老畜生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