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要你有什么用?”
李福气哎哟捂着肚子叫了一会儿,两人边走回去边琢磨着,爷这会儿人不在,要真传话过去,那小鹊娘肚子里都能揣上孽种了。
李福气偷偷摸摸说:“那位还真是本事,才来多久,什么都摸得门儿清。”
“她要真有本事,能让她丫头吃那亏?”
一路走到屋子门前,李福气脚底板长钉子定在地上,走不动道儿,黄丫说:“没种的东西。”
李福气挤出一张笑:“天下多的是没种的人,我李福气就算一个。”
黄丫气红了脸,脚一跺,掀了帘子进去,屋里姜如意正在点算搬家的清单,看见黄丫就问她南厢房里的东西都打点好了吗。
黄丫咬咬唇,重重往下一蹲:“姑娘,我有话要说。”
那边,大姐把人都打发出去了,屋子里就留鹊娘:“你也知道,就你这样的身份,顶天儿在府里熬到老,熬到头做老妈子,到时候上头没个主子靠,随便来个人就在你头上尿骚。”
鹊娘手里捧着大姐刚让人塞给她的姜茶,牙齿和嘴唇打着架,身子抖得比刚才还厉害。
“这也是你的福气,偏偏你还不惜福,做出这副要死的样子,要谁给你做主?”
鹊娘是真的从穷乡僻壤被一层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