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神了,先生怎么知道的?”
太太的病都是那位胡大夫医治的,连药都是在库房里取的自己煎,不曾到外头请过大夫。
所以门房在惊叹,他心里合计着他已经做了十来年的看门狗了,要是这回能漏给脸,真把太太的病给治好了,他的前程不就有了?
他不敢怠慢,前一句先生,后一句当心,引着宋偲进了二道门在花厅坐下,给那儿的丫鬟小厮们赔着笑脸:“哥哥姐姐们,赏口好茶呗?”
丫鬟道:“你打哪里来的穷亲戚?也配我给他上茶?”
门房作揖作成一个虾米,掏出自己带了二十年的家传的玉坠,不下血本挣不着前程,他咬咬牙塞给丫鬟:“好姐姐,这事儿要成了,你也有功。”丫鬟把耳朵递给他,他就凑上去咬了一会儿。
丫鬟转身,倒了一壶隔夜红袍龙井,茶发潮有的发霉了,她笑嘻嘻地上过去:“先生请。”
宋偲牛饮一口,眼睛往她胸脯上一瞪,丫鬟胸口一跳,宋偲眼皮也跟着她跳了下。
丫鬟脸涨得通红退出去,拐进角门就拿拳头捶门房:“你小子,你说是不是专程找的流氓来调戏我。”
门房指着天发誓:“我长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顽笑姐姐啊。”
这会儿去后头传信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