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多问一句或者让她在信里头带一句问候都没有。
乔氏的满腔热情早就冷却了,空荡荡的一个府邸,忙忙碌碌都是下人,明明被塞得满满当当,可是少了那一个男人,家就不成家。她也没有主心骨。
乔夫人说:“那你也不能懈怠!”
乔氏低着头往扇面上画花样,三天画一幅,足足一百张折扇,原本是等三爷回来送上去,现在不如画一幅烧一幅,眼不见心不烦。
乔夫人说:“你在娘家做了十几年聪明姑娘,这会儿反而还糊涂上了。”
徐嬷嬷弓着腰给两个主子添茶,乔氏看到她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心里窝火,这老货什么时候出去递的消息?
乔夫人端起茶喝了一口,跟着叹了口气:“小孽种都怀上了,你一点儿不着急还?”
乔氏皱眉,让徐嬷嬷把门窗关好,把周围伺候的丫鬟全都撵出去,白着一张脸:“那是三爷的孩子,什么叫小孽种。”
乔夫人有恃无恐,有人听见了又怎样,有本事告到几千里外的金陵去啊。
“丫头生的就是孽种,只要你在这儿做一天,你不认外头那个,她就甭想进府里头的大门。她肚子里的那个就是孽种,野种!”
乔氏心被说动了,这几个月每一天她都在做贤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