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到死都只敢在外头玩女人,从不娘姨带进家门来,大姜氏这一辈子没受过这口腌臜气,那时候,她好歹还是屋子里的半个女主子不是?
她把这些小老婆往最隐私的方向想,把她们说成粪坑里的蛆虫,她们生了孩子也熬不出头,孩子们瞧见她,不让叫娘,得叫姐姐,叫娘姨。
大姐听着她说干口水,两片嘴唇说干了,嘴角聚集了一堆白沫,她不动,耷拉着眼皮。
外头来个丫鬟说:“老爷让二位主子过去。”
大姐眼睛一瞪,气汹汹地看着她娘,大姜氏缩着脖子露出个讨好的笑,大姐站起来哼一声,拿后背对着亲娘,她知道为什么大姜氏苦口婆心说这么多了。这根本就不是问她的意思,事情早就落了听。
说不好听的,就是告诉她一声就算。
大姜氏走过去,大姐把身子转过来:“我不嫁人,我绞了头发做姑子,不吃你姜家的饭,不沾你姜家的光。别想把我当成牲口似的,想扔给谁就扔给谁。”
大姜氏:“姑奶奶,你不嫁也得给你外公一个面子,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你先把头低了,慢慢跟你外公磨呗。到时候,你外婆不答应,你外公一句话她还不是老实了?”
大姐说:“行了吧,外公整个人都长在小姨身上,就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