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娘对媳妇说:“小伢子怕羞,咱出去了他就敢吃了。”
两人扒在门口,从窗户缝里看里头的人。
姜如意木头似的坐着一动不动,小唐娘跺脚:“这伢子不是要寻死吧!”
姜如意一瘸一拐站起来,四周瞧瞧,抄起桌上的帕子开始四处擦,到处柜子擦了一遍,擦出一层灰,姜如意拖着残废的左腿走出来,从头到脚都透露着虚弱,但她还是压着牙问外头两个人,去哪里打水?
姜如意说的金陵话,两人知道他是打省城来的了。
小唐娘愣愣地指了下东边,眼睛里全是懵懂。
姜如意已经朝那边走了过去,过一会儿跟着她一起过来的还有半桶水,她搓干净抹布,然后继续擦着屋子,把地板都擦了一遍。
全程外头两个女人都愣在窗户口,不知道到底是进去拦住她呢,还是让她继续。
姜如意把屋子擦了一遍,就已经到了傍晚,这才慢悠悠地捧起那碗凉透了的鸡蛋汤,小口小口地抿下去。
小唐娘去剁完猪草回来看,见桌上的鸡蛋汤没了,碗和勺子都洗的干干净净的摆在桌上,心里有点儿发酸。
她轻手轻脚把碗筷拿起来,姜如意站起来跟在她身后,一路跟到灶屋。
小唐娘剁肉,小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