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他的眼睛很神奇地穿过了层层衣服。
小唐媳妇打了个哆嗦。
他们三个无声地等待着膏药干掉,能够干得结成一块,再轻轻地撕下来。
只要等膏药干了,就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了,小媳妇还是白白嫩嫩完好的一个人,还能照旧入洞房。
小唐媳妇问她婆婆:“怎么就烧起来了?”
小唐娘眼睛亮闪闪的,有眼光闪烁,小唐媳妇吓一跳,小唐娘没说话。小唐爹说:“你娘怕把人给冻着,把火盆摆在被子底下!”
小唐媳妇又哆嗦了一下。
外头小唐吆五喝六地赶着骡车回来了,小唐媳妇迎出去,左看看右看看:“大夫呢?”
“没来啊?眼珠子长屁股上了?”
“腊肉呢?”
“人收下了啊!”
小唐媳妇一脚踩在自己男人脚背上,“废物”两个字在喉咙里滚了滚,还是被舌头生出来的口水给吞咽了回去。
小唐废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废物了。
这时,里头小唐娘把干透了结痂了的药膏给揭了下来,就像是给猪蜕皮一样,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小唐娘怕弄痛了床上的人,所以快得很。
小唐一进门先看见的就是半只血呼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