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药丸,钱昱毫不犹豫地咽下去,姜如意飞快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这是云南白药,治疗内伤的。”
大晚上乌漆麻黑,而且今天有云,月亮一旦被云给遮挡住,姜如意就赶紧往钱昱嘴里赛一块好吃的。
钱昱腮帮子鼓起来,细嚼慢咽地嚼着,喉咙上下滚动。
有眼尖儿的兵看见了,然后把脑袋换个方向,继续吃酒喝肉,眼不见为净,傻子都看出来他嫂子是冲着谁来的。吃人家嘴软,他们只好故意玩忽职守,偷偷把机会让出来,偷偷装成聋子瞎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那人白白被他们打了几个月,感情都给打出来了。
也是真够一条硬汉,他们私底下都偷偷给钱昱竖大拇呱。都说皇帝的儿子摸不得碰不得,纸糊的大虫轻轻一推就倒。
这位简直就是铁打的老虎啊。
他们都觉得这位爷说不定早就成了精,要么成了仙,成了打不坏的不死之身。
钱昱闻到她身上的药味,知道她身上的伤口终于上了药,咽下嘴里的食物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还是不说话,能这么近地看着对方,对于二人已经是莫大的安慰。
“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你的爷不是个窝囊废。”钱昱的声音突然轻飘飘地贯入她的耳朵,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