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意身子挪了挪,人还是没转过来。
钱昱摇摇头,只好声音拖长了:“襄襄——”像是平时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这么喊她。
姜如意哼一声,钱昱说:“好好好,不提不提。以后都不提了。”
这下换做姜如意愧疚了,上一秒的醋意瞬间跑得十万八千里。你生哪门子的气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还不让人嘴上提两句了?
钱昱在她脸上亲两口,曲起手指往她脑门上来一下:“你啊!”然后又拧了下她的pp:“心眼怎么就这么小?我看你就是个小醋坛子。”
姜如意不管了,扑在他的怀里对着他的下巴一阵啃,钱昱这些日子温柔得简直就不是他了啊,她都快忘了他是姓皇姓的了。
她胡乱亲着钱昱的下巴,亲得他脸红了,人也开始喘息,她喃喃地说:“爷就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许想,谁也不许提。”这话放在这个时代来说可是霸道得很,都能让钱昱治她的罪了。
钱昱这时候却觉得这话舒心得很,他满嘴答应着:“好好好,爷就是襄襄一个人的。爷就守着你一个人。”
明知道是胡说的假话,姜如意还是听得心满意足,听出了泪花。
两人胡闹一场,姜如意美得很,过完瘾倒头就睡了,钱昱望着头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