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两个鬼一样的女人,尤其是他的女人,下盘又圆又撞,上身的松松垮垮,二十岁不到的人,脸就已经往下垂了。
他记起来这门亲事是娘给他定下来的,女人也是他娘给挑选的。
他想起来自己这条命也是娘给的,要不是她给了他这么一个不堪的贫苦出生,他何以用这种非人手段,去谋取那些公子哥儿唾手可得的机会?
钱昱,钱三爷,他有什么本事坐在那儿称爷?他有什么本事号令几万人的大军?
科举是什么?凭什么他要童声试会试乡试殿试?而那些京城里出生的生来就自带品级的子弟,就能入京师学堂免去了童生试和会试,直接乡试?
如果他生来就有德高望重的老师教导,不用担心送的礼金不过而被老师扫地出门,他也能摇着扇子,风轻云淡地斥责那些不折手段谋取功名的下贱之人。
他没得选。
他娘把他生得如此卑贱,把他教得如此的自私残忍。
顾沂用袖子把脸上的泪渍一点一点擦干净,站直身子,看见妹妹胸前缠了一个襁褓。
他走上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个笑让小顾氏后背发凉。
他说:“什么时候生的?男孩女孩?”
小顾氏说:“女孩。”
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