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没有人给他们银子交代他们不要出去乱说。
他们就觉得钱三爷府上这回是真的完犊子了。
一下传遍了整条街,大家都在看钱三爷府里的笑话。
一个脸上长着颗痦子的长脸,用筷子挑着锅子里的羊肺,呼哧呼哧地喂进嘴里:“要我说,大户人家的婆娘才真是泼辣!骂起人来比那个屠夫老刘家的媳妇还厉害!”
乔松不认得什么屠夫老刘家媳妇,但是知道他们嘻嘻哈哈打趣的那个泼妇是谁。
“咱老百姓家要是男人死了,你就是不像立贞洁牌坊,也得披麻戴孝给人守三年。咱是真不懂他们大户人家的规矩。”
“规矩个屁!各个爬灰的爬灰,乱的很!”
“你是不知道,那夫人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了,说她闺女嫁过去当晚,钱三爷就被派去打仗去了,洞房花烛都没过成呢!”
“我说呢!要真尝过这滋味了,我就不信她能忍得了三年!”
一桌子人捶着桌子喷笑,后面说的话就更加不入流了。
乔松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结完账走了。
他把乔夫人叫过来骂了一通,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休书写了一半儿,乔夫人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认错,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乔松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