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看到手里剩下的那一半嫁妆也是保不住了。
另一边,姜如意跟女儿一块儿在小库房整理东西,钱昱的意思衣服都重做,首饰头面重新打,费不了多少工。之前金陵的衣服在这儿也没法穿,季节不合适,夏天冬天的衣服都太薄了。
可是除了衣服,还是有很多零零散散地,比如钱昱的“墨宝”,这几年的信笺,他送过她的一系列宝贝(除了首饰还有很多摆设),这个钱昱就觉得珍贵了,说下次再去金陵不知何夕,都带上好,有个念想。
底下的下人不知道怎么摆放,姜如意正好教女儿说话,就带着囡囡去库房,她指一个东西让底下人怎么收拾,然后告诉囡囡这个是做什么的。
囡囡一脸似懂非懂,下意识地重复她念得字。
姜如意:“花瓶!”
囡囡:“发贫!”
“花瓶!”
“发贫!”
姜如意怀疑自己的女儿前世可能是个“胡建人”。
黄丫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仲氏来给您请安。”
请啥安?她俩位分不是一样吗?
就算拜山头,也得她去给府里的这些“前辈”请安才对。
姜如意放下女儿:“自己去玩。”站起来,拍拍手里的灰尘,让下人先停手:“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