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道喜,说:“姜主子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一屋子奴才跪下磕头道喜,钱昱一直紧绷着的脸终于松了下来,难得露出一丝笑。
问胡军医:“这胎怎么样?”他担心舟车劳顿,可别伤着了,之前怀囡囡的时候没见她这样过。
胡军医说不打紧,有妇人生产各种症状都有,一时诊不出什么。
钱昱在襄襄床边坐下,隔着帘子看见里头的人是朦胧的,人还睡着,估计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想,要是这一胎是儿子就好了,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给襄襄请封了。
胡军开了一贴安胎药,黄丫就风风火火地去膳房盯着火候去了,钱昱捧着书在床边看,药熬好了姜如意还没醒,他把下人都打发出去,掀开帐子进去,在她脸上亲亲,又亲亲嘴,人还是没醒,哼唧了一声皱着眉扭头转过去。
钱昱直接把手钻进她衣服里,愣是把她给咯吱醒了。
他看见襄襄一双眼睛里全是水,心疼道:“乖,先把药喝了。”
姜如意困得不行,只想睡觉,都不管是什么药,为什么要喝,养着脑袋把嘴张开对着他,发出一个“啊”的声音。
钱昱笑:“小糊涂蛋。”
第二天钱昱出门前到乔氏屋子里坐了下,把襄襄有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