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便过去帮他将垫子拿起来放到床上。
少暄这才矜持地跳上去趴好,略有几分不好意思却依然抬着下巴,对观云点了点,道:“多谢。”
“不客气。”
观云微笑着退了出去,倒是不怎么在意。
然后,从第二日起,旭照宫中便又多了一只每到上课时就蹲在道观里的红狐狸。
云母便是先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一日真在道观里看到这位青丘少主,还是稍微愣了愣,略有几分窘迫之感,险些直接从道观里退出来,还是赤霞在后面退了她一下,她才又微红着脸走进去。只是她一进去就立刻感到一道视线笔直地落在她身上,云母下意识地要往赤霞身侧躲,看别人的八卦总是有趣的,她此举弄得赤霞好笑地笑个不停。
少暄见云母是人身进来,愣了愣,倒也化了个红衣少年,端正地跪坐在地上,又看了她一眼,便有些不安地移开了视线。他到底也只是个十来岁的男孩子,尽管有勇气和冲动搞出求亲这种事来,但仅限于不需要直面云母本人时,其实和云母的视线一碰,他的焦虑倒也不比她更少。相反,因为想到自己主动做了些大胆的事,少暄觉得焦躁得厉害,但偏又不想露出窘态,依旧生硬地在那里抬着下巴,满脸高傲的做派。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