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观云,在中途就和云母告别了,而单阳师兄还在庭院中练剑,故云母是独自一人进入道场的,一踏进来便与早已等在道场中的少暄视线多了个正着。两人之间多少还是有尴尬之处,目光交叠了一会儿,少暄见云母没有像以往那样避开他,先是意外地一怔,随即过了一小会儿便耳根发热,反而换他率先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少暄将拳头握在嘴前掩饰地轻咳了一声,默默地不敢与她对视。
见他如此,云母便也有些不知所措,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若是和少暄单独待在道场中还是有点奇怪,想了想,觉得虽然单阳师兄正在练剑,但她弹琴应该也不影响对方,便取出琴抱着准备到庭院里去弹。谁知她刚一走,少暄便着急地开口留她:“——等等!”
云母疑惑地回过头。
少暄对上她的眸子又是一僵,别开视线,抬着下巴皱眉道:“你走做什么?我又没有赶你!还、还是说……你其实是在躲我?”
少暄最后那句问话问得颇为困难。因为云母平时在道场大多数时候都是人形修炼,他便也大多化着人形,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旭照宫的弟子们修行。此时,少暄也是一副少年模样,端正地坐在道场的角落,他当惯了小少爷,尽管有意将衣服弄得乱糟糟地摆出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