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琴,便与单阳师兄道别,刚走出府邸大门,还未等多走几步,便感到自己身上一暖。云母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探查,察觉到果然离八尾又近了几分,只是她这八尾明明早已到了生出的时候,却始终像是被什么堵着似的长不出来。
反正这条尾巴长不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云母倒没有太在意,反倒是对给单阳师兄弹了一会儿琴便有了几分进展有些疑惑。
云母歪了歪头,想不明白便不想了。
思维一转,云母动作一顿,不自觉地抬起手,摸了摸袖子中发烫的令妖牌。
下山才不过几日,她竟觉得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师父,胸口闷闷的。
要将令妖牌还给北枢真人,应当还是将牌子给师父比较好,而且她现在虽是完成了青丘收到的愿望,但第八尾还是没有长出来……
这种情况……可以上山和师父商量吗?可以吗?可以……吧?
云母紧张的心砰砰跳,最后强行说服自己应该是可以的,定了定神,便下定了决心。
于是第二日,云母同母亲和山雀夫妇告别,便独自一人上了仙山。不过临行前,听女儿要去山上,白玉不知为何怔了怔,似是面有愁容,犹豫一会儿,方才问道:“云儿,你师父……待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