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时不是特别端庄的行为,她平时都尽量克制着不出现这样的举动,但现在赤霞和观云都搬去了别处,童子又在门口候客,旭照宫里只剩下她与师父,云母胆子大了,也就随意些。
不过她抖耳朵抖得高兴,却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斜过了身子,她的一只狐耳都凑到了白及下巴底下。白及看了她一会儿,身体一动,便俯身在她耳朵内侧亲了一下,云母全无准备,突然就炸了,“嗷”地一声羞成一团,捂着被亲的耳朵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白及一愣,倒是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好在这时他琴也修得差不多了,也就收了手,从袖中摸出些药水涂在残琴的断面上。仙琴不同于凡琴,并非轻易就能接上,亦非接上就可恢复,故接下来还要等一段时日,他用仙术将琴封好,收了,这才重新看向羞得红了脸的云母。
她在那里纠结了一瞬,然后才慢吞吞地挪回白及怀中坐好。白及道:“这把琴恢复约莫还要月余,这段时间我先替你收着。可否?”
云母自然点点头。白及又道:“你如今虽成仙了,可仙气还不算很稳,且成仙后仍有不少东西可学……明日起我仍旧按照原来的时间给你授课,可否?”
云母:“……噢。”
应完,她有点羞愧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