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也晓得她大概是有点醉了,睡眼朦胧,已经揉了好几回。
白及自己不沾酒,云母平时也不沾,所以他知道她今晚是紧张。他拿手捧了她的脸,轻轻地摩挲她脸上娇嫩的皮肤,心里是觉得小狐狸的醉态也憨娇可掬,便又低头不轻不重地咬她脸,咬了一口又亲了两下。听她迷迷糊糊地轻轻喊着“师父”“师父”,白及忽而一顿,就想起她礼成之后就仍是一直这样喊的,只是他这会儿又硬不下心肠来教她,想了想,便道:“云儿,我们已是夫妻,你可唤我唤得亲近些。”
偏生一般情况下比较怂的狐狸,喝了酒以后就容易有胆,云母这会儿就浑身都是胆。她听师父这么说,稍稍一想,便亲亲热热地将脸埋进他颈窝里,勾紧他蹭了蹭,甜蜜地唤道:“及哥哥。”
白及:“……”
云母胆子比较大的时候的确是会偷偷喊他名字的,只是通常喊完就缩了,今日倒有些不同寻常。尽管与白及设想略有几分不同,但仔细想想似乎又没差,于是他索性便应了她,且云母主动凑得那么近,他便低头顺着他彼此亲密一番。待亲热完,白及嗓音已有些低哑。他凑近她耳边,道:“云儿,你可准备好了?”
云母虽然喝了酒,反应有点慢,胆子有点肥,脑子有点迷迷糊糊的,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