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那种情况下,难道是阿豹给梁见空做手术吗?
梁见空顿了顿,疑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杀了她?”
“不是吗?”
“什么时候,我梁见空的事需要你一个国际友人管了?”梁见空冷冰冰地顶了回去。
是啊,杀不杀是他的权利,确实,以前近他身的或死或消失,但这只是大家看到的,并默认的一个惯例,但梁见空没有明白说过,近他身的,一个不留都要杀了,要不然他贴身的护卫岂不死绝了,也不用给他找保镖了。
这个界限,只有梁见空掌握着,别人都没有资格说一个字。
龙崎没想到梁见空这么“不守规矩”,也是一愣,但他不依不饶道:“那你就是承认,她与众不同了。”
从梁见空放过许轻言那一天起,许轻言就是与众不同的,当时阿豹就已经知道了。
可是,暗地里知道和被人放到明面上,会有很大的差异,尤其是梁见空对许轻言的态度暗晦不明的情况下,阿豹其实隐隐猜测梁见空是起过杀心的,应该起过吧,他竟是有点不确定了。
“那就听听许医生的怎么说吧,我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
梁见空把问题抛给了许轻言。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