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直白了吧。”
许轻言的胃再次泛起一阵恶心,她靠在身后的船板,尽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我说梁见空,你信吗?”
夏葵突然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一个对折的信封:“动作快。”
许轻言接了,却没马上拆开:“这个怎么会到你手上。”
“从程狗手里偷出来的。不是为了这个去偷的,这个只是顺便。”
夏葵是负责木子社情报收集的,工作就是从程然身上打探各种消息。
“你看过了?”许轻言翻看着手里的信封,封口处已经被拆开过。
“当初不知道是什么,拆开来看了眼。”夏葵指了指信封,“我看到的时候吓了跳,没想到会是大名鼎鼎的程少替身留下的遗书。”
许轻言摸索着信封,感觉了下,里头的纸张不厚。
“梁见空,知道吗?”
“我就是从他那偷出来的。”
夏葵作为木子社高级干部,私自隐藏了可能是程然替身的重要遗书,这就耐人寻味了。
许轻言探究的目光,夏葵收起惯有的戏谑表情:“算是我欠沈月初的,现在,我把债还了。”
夏葵不愿多说她欠了沈月初什么,许轻言低头看着信封,半晌后说:“能单独给我点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