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装着,还在等着翎娘的答复。一收到信,立刻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一看之下,立刻咧着大嘴,大巴掌就拍道信差背上了,差点给信差拍个趔趄。
“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杜城笑得都傻了。
上一次回涪城是入夏之前,而后再通书信,翎娘就提到过嗜睡胸闷。翎娘公事繁忙,心思不在这上面。倒是杜城心细,立时便回信要她看大夫。之后果然便说有滑脉之相。只是月份太浅,不能确认。现在三个月已过,大夫又给把过了脉,确实滑脉无疑了。
翎娘有身孕了。
信差叫他拍的龇牙咧嘴,闻言也笑出来,连道:“恭喜杜将军!”
人逢喜事的杜将军,立刻便摸荷包,丢了块碎银给那信差。信差乐的眉开眼笑,道了谢,便要往别处去送信。
杜城眼睛却尖,看到他那一摞书信最上面一封,竹纹纸裁的信封,分明出自范家的手笔。若是给竹生的,必是最早送去的,现在还在信差手里,就说明不是给竹生的。
“那是谁的信?”他不仅好奇问道。
信差道:“是范城守给七将军的。”
范城守就是范氏翎娘。
自家媳妇没事儿给阿七写什么信?杜城不禁好奇,直接抽过那封信,道:“我给他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