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去筹备人手劳力,准备开采,拖延了些时间而已。”
乔升只觉得如同被雷劈在了头上,之前那些理所当然的想法,被劈成了焦灰。
竹生接着道:“当然这只是假设,然而我却还有另一种假设。假若,便说你有能力筹备得人手去开采,忽然来了邢家,或者比邢家更有势力、更强大的某个家族或者门派,欲要强夺,你……保得住这灵脉吗?”
乔升冷汗涔涔。
竹生把玩着那玉简,道:“这样大一笔财富,先前你阿婆宁死也不给邢家,却轻易的送给我,这是为何,你想过吗?”
不待乔升回答,她便直接说了出来:“因为给了邢家,你们四人就必死。邢家连你祖父都杀得,如何会冒着灵脉地点外泄的风险,留你们活口?为何给我?这种东西,在有能力保住它的人手上,才是财富。在你的手上,只是祸根。你一家都殒命于此,还看不破吗?”
竹生最后,已是断喝,黄吕大钟一般,令乔升醍醐灌顶。
乔升原本跪坐在她面前,此时立起身来跪起,伏下身去,以额触地:“升儿想错了,请姨婆责罚。”
倒是个聪慧的孩子,竹生还算满意。她扶他起来,摸摸他的头,道:“不必如此。”
她摩挲着那玉简,对乔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