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之处。
    他能做的只有为囚犯申请到比往常稍好一些的伙食,端着缺了口的盘子和碗走进昏暗的囚室。
    顺带,还要居高临下地瞥一眼,看看那个可怜的年轻人是否还有起床的力气。
    ——哦,很显然,他已经好多了。
    狱卒很快就这么想着。
    因为,在他要按照习惯将午饭放在靠墙的那张坡桌上之前,前一天还如尸体一般的囚犯竟已离开了床,抓起盘子里的面包匆匆几口咽下,又急切地抢过碗,将难得的热汤一饮而尽。
    狱卒:“……”
    随后发生的事情,就更加证明囚犯的病情已经好转太多了。
    三十四号以比过去不断尝试着要与他搭话时还要急不可耐的态度,对他提出了请求。
    “仁慈的先生,能否给我一盆水,一张手帕,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洗干净,兴许能让病好得快些。”
    三十四号苦苦哀求,像是没了这盆水,他就会立马痛苦地晕死过去,“如果还能让我剃掉这些该死的胡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狱卒:“……”
    这位猝不及防间被莫大的热情与期盼包围的先生沉默了许久,总算被囚犯磨得勉强答应为他转达这一述求。
    三十四号应该是最近几年来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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