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离开,离master,远坂小姐,还有奥兹曼迪亚斯越远越好,可是这样也不对,我怎么可以放着master不管呢?”
艾尔利把手机轻轻捏起,贴在耳边。
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倾述的嗓音乍似与平常相差无几,可若是细听,就一定能听得出来:
他所提到的“不安”确实在略加停顿的字词间浮躁地跃动着,足以让人心烦意乱。
“……”
那边最开始并没有说话,但是,却响起了有人将酒杯放下,杯底碰触到硬物后发出的磕碰声。
“蠢货。”那边终于开口了。
先不带任何感情地啧了一声,然后再说:“我把手机给你,不是让你大半夜打电话来扰人清净的。难道还想指望我——本王屈尊做你的心灵垃圾桶?”
“没有,怎么会。”
艾尔利绝对没有这个想法,他只是很直接地——
“吉尔,我想得到你的指点。”没错,就是这么直接。
他望着挂在天边的那枚快要趋于完整的月亮,目光充满了真挚,仿佛那月亮就是吉尔伽美什的脸:“你说,我现在走还是不走?”
吉尔伽美什:“……”
如果在电话那一头悲春伤秋的笨蛋不是他勉强认可了的“朋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