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觉的歌,会用从人类那儿换来的食物还原材料加工成勉强合他口味的甜食,可以用软得过分的肚子和大腿当做他的睡垫……这些事情以外,就没有别的用处了。
    而且,占据其一的睡垫功能,竟然在他完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让给了别的家伙!
    今天也是背着废柴master咬碎那些烂花的忙碌的一天。
    他的身上被溅满了花汁,明明也有点甜味儿、却仍旧能够嗅出深藏的腥臭味道的汁液大多是淡红色,浇灌进紫色的外袍里还有些看不出来。
    可还有不少溅到了脸上,头发上,尾巴上,远远看去,就像是和眼睛与魔枪上的纹路一个颜色的血。
    过去沾满全身的只会是敌人的血液,而不是这些黏黏糊糊又冰凉没有温度的臭液,他感到被这些汁液淋到的地方全都不自在了起来,浑身发痒,几乎没办法再容忍它们还黏着不放。
    因此,在回去的半路上他就受不了了,即使从四肢到精神都累得要死,也态度坚决地不让ruler抱他回去。
    ruler也是一个让他看不顺眼的混蛋。
    明明也在用剑斩断无数缠绕成结要将他们吞没的烂花,那身漆黑的衣服却一点儿颜色都没粘上。他非常不耐烦地让ruler先滚回去,自己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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