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那个男人早就看到他了,虽然眸光依旧冷漠,印刻着血纹的脸庞,也依旧透露着几乎要让靠近之人魂魄撼动的冰冷危险。
    这也说明,他的眼里“看到”他了。
    嗯,确实看到了。
    “ber——”
    艾尔利只来得及喊出半句,就维持着愣神的表情,脱离了轮椅深处自带的阴影。
    沉默的野兽只用了一只手就将他提起,目光初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撞进这个男人的眼底,他便被那瞳孔深处所蕴藏的含义镇住了。
    以至于没能注意到,男人把他提到近前,鼻尖微动,几乎要贴着他的脸颊,面无表情地嗅了几下。
    没找错,就是这家伙——仿佛这么说着。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加难以猜测了。
    他松手,把艾尔利丢进了由蓝色花球组成的花丛里。被辗轧的花团发出了痛叫的呻吟,却引不来任何多余的反应。
    “困死了。”
    只说了这短短三字,被同样是血色的厚重长袍覆盖的男人随手将枪丢在了一边。然后,不由得睁大双眼的艾尔利倏然被难以抵抗的黑影彻头彻尾地包在其中。
    这个男人比他高大了太多,单手就把他压在了裸露着只显露出魔纹的胸前,他被困住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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