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得到好转。
哦,说到这里,最近倒是出现了一位。但“那位”的地位之高,即使毫无自知之明如班内特夫人也知道,想和“那位”说上话都难,别的还是不要多想得好。
她顶多怀揣着些许不甘,在私底下将那丝微薄得可怜的痴想说给班内特先生听,她也只能说给他听。
班内特先生看完了报纸,掐准时间说:“好了夫人,求你不要再折磨我的耳膜了。赶紧坐下,在用餐之前向上天祈祷,让那位伯爵大人——不,你还是不要妄想他了。就让另外的五位年轻有为的单身绅士从天而降,对女儿们一见钟情。”
“没错,我应该祈祷!”班内特夫人仍旧生气地大叫,“让有钱的单身汉一窝蜂全涌到乡下来,我就能把五个女儿全部嫁出去了。神啊!你怎么就听不到我祈祷的声音呢?”
她的嗓音确实格外尖利,但刺耳之中仍旧掺杂着一名可怜的母亲必然会拥有的悲痛。
班内特先生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他倒不是真的这般铁石心肠,只不过是因为班内特夫人每天都在他耳边念叨,长时间下来,早就把他烦得无话可说了。
对,那就赶紧祈祷吧。
班内特先生正想敷衍地这么说。
班内特夫人的那一丝悲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