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在此后,被活活掩埋了多年的潜意识争先恐后地全都冒了出来——
……现在感觉,“冒”得太多,已经有些过头了。
所以,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本能慢慢在苏醒的法国人陷于了心情非常复杂的沉默,以至于本来伸了出去、真的打算棒艾尔利拍背的那只手在半空中凝滞了几秒,没能及时赶上。
艾尔利已经坚强地把趴下去的身子抬了起来。
“咳咳……没事儿,我就是——没反应过来。”
气息终于平复,至少脖子往上的地方还有些微红的艾尔利再将话题捡起来,但是,重新开始之前,艾尔利看向表情微僵的伯爵先生,语气中满是关怀:“埃德蒙,遇到什么事了,心情不好吗?”
埃德蒙并不承认:“没有。”
艾尔利盯着他看,见男人还是面无表情地与他对望,僵持了一小会儿,还是作罢了。
“好吧,你继续说?”
仿佛面色如常的埃德蒙依言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