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妃的经验明显不足,是一个相当失败的王妃。
学不出来,更不会迎合,只会把已经够可怜的嘴唇咬得血迹斑斑,把王想要听到的声音拼命地咽下去。
发现了这个状况,就算自我如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也极其难得地无言了几秒。
讨不了欢心,把王再宽恕他一点、以此为借口再对他温柔一点的机会都堵死了。
如果,他想要借此来让人心生垂怜——
“别痴心妄想了。”
王在他耳边说。
只不过,在话音转为冷漠之前,赤眸中又像是滑过了极浅的一丝无奈。
“本王可不会心软的……哼,笨蛋。”
结果不必多说,最终还是没有放过他。
可是,投映在帷幕上的模糊影子晃动着,帘布有一角没有落下,而是堆叠在了床边。
有一个人的手穿过了帷幕,震颤着紧紧抓住床沿——看得出来,纤细而白皙,宛如最完美的艺术品。但此时此刻,这只手的主人似乎正在欢愉和痛苦之间沉沦着,五指深深陷入床褥之中,紧绷起了骨筋。
未过多久,就有另一个男人的手同样伸了出来。
扣住了前者的手指,以不容反抗、却又隐约透出轻柔的力道,将柔软而纤细的手掌拖回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