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把他踹开,虽然还是不耐烦,动作也还是不轻柔,但他确实是伸出了手,一把将磨蹭又笨拙的盔甲拎到了自己身边儿,让他从此可以紧跟自己的脚步。
    那时的心情也有些忘了,但艾尔利想,占据中心的肯定是一丝丝喜悦。
    王拎着他前进,结束寻药的路程后,又把他带回了乌鲁克城,没有如他很早以前说的那样要把毫无用处的艾尔利赶走。
    此后,就是那“几十年”了。
    一开始,王对艾尔利的态度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一如既往的不怎么好。
    但,时间慢慢长了,王有时候会让他做一些伺奉的工作,例如端茶倒水,亦或是就让他随便找个角落蹲着,不管是发呆也好,睡觉也好,都得待在那个角落里,让处理公务的王偶尔之间想起来了,抬眼就能把他看到。
    态度变了,某些只能隐晦地体现、艾尔利还发现不了的细节也变了,倒是还有一句话好像一直都没有变过。
    这句话,王从刚认识的时候就对他说,去寻找长生不老药的路上也对他语气不善地这么说,到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的后来也这么说。
    举一些例子。
    和恩奇都一起不屑地打量他的时候,哦,话还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恩奇都——也不过是一个没用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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