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车道。
林立的钢筋混泥土高楼大厦变成一排排低矮破旧的小洋楼。
没有西装革履,行路匆匆的上班族,只有背着书包,和他擦身而过的学生党。
没有来来往往,井井有条的车流,只有推着三轮小车,沿途叫卖茶叶蛋豆腐脑的摊贩。
洒落一地的阳光驱散缠绵的寒冬。
记忆深刻的街道,熟悉的叫卖声,久违的世界。
恍惚中埋藏在心底十几年的苦难和不堪刹那间涌上心头。
眼前来来往往的路人,看似纷纷扰扰的世界,谁能知道就在十几秒钟之前,他们眼前的邵云去还是旁人口中高高在上的邵大师。
彼时这座破旧的小县城已经连同它附属的几个小镇一起,划入京城新区,又转眼间飞上枝头。
而邵云去曾经在这座小县城里生活了十七年之久。
邵云去出生那年,父母双方在外面都有了人,索性协议分手,然后火速各自再婚。而被他们视为累赘的邵云去,不到两个月大就被扔给了乡下的爷爷。
邵爷爷是个能人,能掐会算,兼职老中医。十里八乡的,谁家出了事甭管邪不邪门都要找邵爷爷看看,从邵云去有记忆开始,老宅里头人来人往的,先后换过三次门槛。
记忆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