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士元喉咙一干,看向墓室四周,苦笑一声,哽咽着说道:“是小辈不孝,要不是我识人不明,哪能让方家落到如今的地步。”
空气中隐约飘过一丝叹息,似是宽慰,又像是认命。
等到众人相继出了墓室。邵云去摸出几张符纸,往通道口里一甩。
只听见“轰隆”一声,远远望去,山坡顶端高耸的水泥柱整个的坍陷了下去,溅起的尘沙良久才散去。
邵云去心底一松,这事总算是完了,他回头看向方士元等人,“回吧。”
方士元没有在祁县停留,他自知命不久矣,方家那点乱七八糟的事情必须由他理清楚,更别说他手里的人脉资源还没有完全交到大儿子手里,这又是一堆麻烦事。
因而他当天下午便向邵云去请辞,顺便留下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加上之前那五百万定金,足足一千五百万。倒不是方士元大方,不过是存了交好邵云去的心思。
邵云去将事先从王学德那儿借来的一百万还给他,又托他以康晓珊的名义向希望工程和红十字会各捐了二百五十万,最后将剩下的一千万分做两份。
到此已经是傍晚时分,邵云去却没有回学校,反而折身回了官山村。
知道邵云去回来,何汉生将早上刚刚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