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干陈家长辈或捧着茶杯,或举着烟杆,不动声色的看向其中一位年纪最大的唐装秃顶老者,他们既然被请到了这儿来,私底下都收了陈子恭和陈子仁一笔不菲的好处费。
唐装老者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默不作声的四少陈子敬:“子敬怎么看?”
陈子敬与大少陈子正素来交好,又是大学教授出身,为人清正,算是陈家兄弟里的一朵奇芭,他叹声说道:“大哥都已经死了,你们又何必苦苦相逼。”
二少陈子恭冷笑一声:“四弟倒是好性子,你想兄友弟恭,可曾想过父亲死的悲惨。他在天之灵,听见你这番话,怕是不得安息。”
“好了好了,”唐装老者打断了争吵,“这件事原本是你家的家事,我们这些老头子作为陈家旁支,实在是不好插手。那我们索性便做个公证吧,现在子恭、子仁都赞同将陈子正开除出族谱,子敬反对,结果二比一,那便按照子恭、子仁的意见吧——”
“好。”二少陈子恭,三少陈子仁异口同声说道。
陈子敬张了张嘴,只觉得心力交瘁。
张琴一家缩在角落里,默不作声,心里期盼着方先觉快点到来。
陈子正死了,他儿子大学还没毕业,手底下的人马看不到未来,随之鸟作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