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
陆垂文虽然惊诧于邵云去的年纪,却不敢小觑于他,准确的来说,他绝不认为堂堂陈家现任当家人会诓骗他。
陆垂文当即站起身来,躬身说道:“邵小爷。”
坐在他身旁的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跟着站起身,他眼底泛着厚厚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略有些惶恐不安。
陈子恭转身看向邵云去:“这位便是陆垂文陆老先生。”
邵云去怀里抱着橘猫,手里端着碗,橘猫正不紧不慢的舔舐着碗里的酸奶。因而他并未起身,只是点了点头:“陆老先生。”
陈子恭随即说道:“陆老先生可否让我们先看看那柄既然剑。”
陆垂文两眼一黯,长叹一口气:“应该的。”
说着,他冲着背后的管家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管家捧着一个木制长盒出来,感觉到熟悉而亲切的气息,邵云去面上不禁带上一抹笑意。
陆垂文掏出钥匙打开木盒上的小锁,盒盖一掀,露出里头锋芒四射的长剑。
“就是它。”邵云去心情愉悦。
陆垂文苦笑一声:“这柄既然剑,据说乃是明末崇祯皇帝的佩剑,可谓价值连城。”他指了指身旁的青年:“若不是我这独孙出了事情,我绝不会把它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