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依旧维持着温和的声音对手机那头的东西说道:“好的,辛苦你了。”
“不辛苦。”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僵硬的声音。
挂断电话,他将手机塞回到枕头底下,瞥了一眼身前贴着的隐身符,拉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这个厕所上的有点久了,再不回去,教官就要发脾气了。
只可惜这里发生的事情,邵云去并不知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九月十七号,也就是军训结束这一天,按照惯例要举行军训汇演,邵云去中规中矩,卫修洛拿了军训标兵。
下午三点,学生乘车从军训基地返回京城大学。
临别的时候,教官们过来送行,同车不少学生抱着教官痛哭流涕,邵云去心中毫无波澜,只好尴尬的看着车顶。
“终于解放了——”回到宿舍,老大秦怀信张开双手,欣喜异常。
他回过头,正对上和初见时一般无二的三张脸,心里卧槽一声。
邵云去的视线从他黑了八度不止的脸上转移到他白花花的牙齿上,嗯了一声,“牙齿挺白的。”
秦怀信悲痛欲绝:“没天理啊,明明都是晒了半个月的大太阳,怎么咱们宿舍四个人就只有我一个晒黑了呢?”
说着,他伸手掐了掐老三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