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家的祖坟。”
“又是符家?”邵云去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只是没等他多想,便丁善民忍不住的问道:“您可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邵云去摇了摇头,光顾着鉴别这处风水宝地,倒是没怎么细看其他,“我再看看吧。”
说着,他绕着山头又走了两圈,还是没能看出什么问题来。
眼看着太阳高高挂起,开始炙烤大地。丁善民头上冒着热汗,心里却不由的凉了几分。
他一脸失望,摸出两瓶矿泉水来,将其中一瓶递给邵云去。
邵云去皱着眉头,满腹惊疑,神色凝重,他拧开水瓶,仰头正打算灌上一口,视线突然落在了远处的一家大工厂上。
他向右移了移位置,然后这么怔怔的看着远方。
丁善民喝完水,回头再看邵云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底满是疑惑:“邵大师,怎么了?”
邵云去放下水瓶,重新把盖子拧回去,抬起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工厂:“那个工厂,是怎么一回事?”
“您说那个啊,”丁善民有气无力,但还是解释道:“那是我女婿、欸……”他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一连串的糟心事,以及现在整日以泪洗面的女儿,面上难掩哀痛,“我前女婿的弟弟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