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自我安慰的温暖都是虚幻。
这算什么?报应吗?
丁翎捂着脸,将玉佩狠狠地扔在了墙角。
第二天一早,丁翎匆忙赶去片场。
她昨天晚上着凉,再加上一晚上没睡,今天早上就头昏脑涨,坐在椅子上直喘气。
周晓丹帮她按了按额头,担心地说:“丁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丁翎揉着额头,叹了一口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没事,今天早上没什么特别的新闻吧。”
周晓丹道:“我看了,没什么。无非就是谁出轨了谁xidu了谁又嫖chang了。”
丁翎一听,也就放下心。
可能是萧澹做了什么,没有人敢曝光。
她敲了敲头,感到眼皮发热,脑子里像是有一个大锤在一阵一阵地敲下,心脏也在焦躁地鼓动,现在看什么都格外烦躁。
时间到了,导演喊她拍戏。
这一段是给皇帝献舞的戏。丁翎不会跳舞,所幸她不是女主,导演不会把重点放在她身上,就找了替身,她在场地上做几个动作,转转圈就行。
丁翎刚想起来,就感觉头有点晕,萧澹看过来,担忧地皱起了眉。
丁翎冲他笑笑。
萧澹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