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一寸寸发软,脑海快要失去意识,白璐频临绝望时,突然听到了耳边的呵斥声。
“干什么!”
急促慌乱的脚步声接踵而至,眼皮沉重几欲合上,白璐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昨天那对夫妇,还有远处保安的身影。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触目所及一片雪白,头顶挂着输液瓶,她右手放在身侧,手背上插着针头,贴着白色医用胶带。
神智缓和几秒,白璐彻底睁开眼,看到了伏趴在她床边的景言,左手被他紧紧握在掌心,温热柔软。
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了动,景言立刻觉察醒来。
白璐看到他从被子中抬起头,那张脸憔悴不堪,嘴唇没有一丝颜色,泛着苍白,双眼布满红血丝。
“你怎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干涩,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景言猛地抱住。
“真是吓死我了…”他把头埋在白璐颈间,声音哽咽,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后怕不已。
白璐伸出那只被他松开的手,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我没事呢,我好听话的,每天带着你给我买的喷雾,一看到不对就立刻打开警报了。”
白璐唇浅浅的勾了起来,整个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从那双手里的力度,能完全体会到